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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传统限制了乡愁,未知便是希望——买图纸,不如买房子

2019-08-20 15:18:25     

  「一段后知后觉的家乡自建房自述」

  当不善言辞的父亲,站在阳台上,颤巍巍地给我拍下家乡的风景,画外音是他浑厚的嗓音,带着抑制不住喜悦,他说:“你看,美得像画一样。”

  我忽然心头一松,这几年来累积下来的遗憾、懊悔、愤怒、惭愧等等各种各样罗织交错的情绪瞬间瓦解。

  面对着这美如画的家乡,我终于得到了救赎。

  缘起

  对于老家的宅子,父亲是带着执念的。

  从我出生以来,已经搬了若干次家,从乡下到镇上,从镇上到城市里;从为了让我接受更好的教育,父母带着我搬家,到我为了更好的工作,携着父母到城市定居。

  至于老家的宅子,总听父母念叨着,留着等我大学毕业之后,他们还是要回去住的。

  父亲说:“人啊,总是得记住自己的根在哪里。”

  如此说了十来年,我大学毕了业,也安家立业,有了自己的家庭。

  可老宅子空置久了,龙钟似老翁,院子里杂草丛生,房顶也快要不堪重负,频频落瓦片。

  有一天,父母亲正色决定,是时候回去了,回到我们的家乡。

  老宅子已然荒落,为父母盖一栋新房子势在必行。

  干劲

  在外多年,我已长久不曾记起老家的宅子,那个生我养我的地方,却寄存了我太多儿时的记忆。

  一副稚气未脱的模样,拿着小铲子撅土,挖野菜回来喂羊喂兔子。

  当我做出这个决定时,我恍惚看到当年那个小男孩,满怀着对大山赤诚的情感,挥动着手中的铲子,要在这片土地上指点江山。

  父亲也因为筹划中的新房而暗自雀跃不已,时不时与我讨论他理想中的场景。

  精心挑选,仔细咨询,最终敲定了一款别墅款式,买下了图纸,郑重地交给了父亲。

  像是接到了接力棒一般,父亲揣着图纸兴冲冲回到家乡,便开始了四处奔波,在当地多番询问打听之后,找来了一个远方表舅当包工头,又在他的推荐下选了一支据说十分有经验的施工队伍。

  而我在市场上比价调研,花了不少功夫,才终于把钢材、砖瓦、水泥等材料勉强准备齐全。

  万事具备,母亲请人选了一个黄道吉日,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,开工大吉。

  变数

  但一切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。

  因我在外工作繁忙,建房的一切事务只能交由父亲打点。他是个较真的人,听母亲说,他一天要往工地上跑十来趟,原本干瘦的皮肤也被骄阳晒得黝黑发亮。

  父亲与这个远方表舅聊得来,乐呵呵地来给我汇报,还带着小小得意,说这个表舅对这个房子的建造很有心得。

  打完地基之后,父亲却开始隔三差五地找我要经费,说是材料涨价,原本给的预算不够了。

  我对父亲操劳这事本就心怀歉意,更不愿让父亲为难,起初每次都会应允下来,却在心里对这个表舅多了几分戒备。

  后来再要款项,我开始找理由拖延,想着抽空要亲自回趟老家,看看现场的情况。没成想这个施工班队竟以此为由,擅自接了其他项目,三天两头不在场,去了别家干活。

  这么陆陆续续地建,也无非是拖延了工期,直到有一天……

  父亲在电话里说:“他说挖个地下室,我听着觉得还真不错,已经让他们开始搞啦!”

  幻灭

  ……

  最后是不堪赘述的鸡飞狗跳、一地鸡毛。

  四方打探之后,得知这个表舅也并没有父亲所说的「很有心得」,施工队伍也是全凭经验,盖出来的房子都是与图纸风马牛不相及的四不像。

  建房过程中偷工减料、增项漏项都是常事,更别说有什么契约精神。

  才打好的地基就这么孤零零地被晾在那片土地上,父亲因为这事跟亲戚闹了别扭,气得吹胡子瞪眼,而我站在“家”门口,想起了我们的老宅。

  老宅并不大,长宽大概都有20米,两扇朝南的木门,木门上有两个帖圆环,每每轻扣门环,就会发出“梆梆”的厚重响声。

  门下的栅栏是木头做的,嵌在门下两块石头的凹缝处,每次母亲出门务农,大门紧闭,一块锃亮的锁神气地守卫在锁鼻上,这时我会娴熟地将大门往后一推,边晃动边使劲往外拨门槛,不多时门槛就被我拿下,先把书包塞进去,再学着小狗钻洞的动作,滋溜一下就钻进了大门。

  如今看着这一片废墟,不由得怅然若失。

  父亲随我回了城市,眼底也常常挂着失望。

  重燃

  自那之后两年,老两口不再提起建房的事情,家里却始终萦绕着一片阴郁。

  偶然有一天听见有人说到,可以像买汽车一样买别墅,完全标准化的产品,可以实现整体精装交付。

  第一反应是怀疑,当年建房的琐碎繁杂经历还历历在目,若是有如此省心的服务,那曾经我们的心焦操劳都像是一场笑话。

  在自我否定的同时,好奇心驱使着我不断去了解这个新鲜的模式,不知不觉却有一束光,慢慢地探进了那久布阴霾的心间。

  一种全新的建房模式需要时间去沉淀,传统的思维也需要时间去扭转,而在这背后,是一群满怀信念的人致力于一个愿景,就是让乡村再没有不好住的家。

  也忘记观望了多久,也许是不愿意父母亲继续再等待下一个两年,在看过了产品的样板间之后消除了最后一丝疑虑,便与宝家乡墅签订了合同。

  不过这次,我不敢告诉父母亲,哪怕仅有一丝让他们再次失望的可能,我都不愿意再尝试。

  缘固

  确定合作之后,他们迅速成立了一支为我提供专属服务的建房团队,由私人小管家、项目经理、物料专员、测绘专员所组成。

  这支队伍分工明确,前期先考察宅基地周边环境,比如土质情况、排污处理等,排查掉不利因素和可能的风险;对于房屋朝向,高差处理等问题,更有专业的工作人员与我做深入的沟通,商议确定最终的方案。

  施工班队是宝家精心挑选组织的工人,经过了技术培训和交底。在前期各项准备就绪之后,建房工作才开始有条不紊地进行。

  工地上安装了摄像头,有专业的监理监工,即使我远在异地,也可以实时看到现场的情况,倘若需要沟通交流,也会有小管家随时汇报和请示。

  整个建房过程,想起过往的焦头烂额,不由感慨“人言难得是清闲”。

  眼看着高楼平地起,一天一天愈来愈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,某天夜里,群里的工作人员给我发来了一组照片,在昏暗的村庄里,屋檐下的灯带骤然亮起,远远看似璀璨银河里的星光。

  “wow!”我惊呼出声。竟像一个孩子一样冲出房间,对着父亲大喊,“爸!等过段时间,我定然给你一个惊喜!”

  永远也忘不了,在开工5个月之后,我第一次拿着手机里的照片递给父亲,他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。

  “这……当真是我们家?”

  源远

  父亲回老家的前一天晚上,抓着我想问什么问题,眼睛炯炯有神,一扫往日的阴霾。

  他戴着老花镜,眼睛微眯,左右研究对比着实景照片和效果图片,踌躇了半晌,却拍了拍我的手问了一句:“真好看啊,这么长时间,你很辛苦吧?”

  鼻头一酸。他们老两口盼这一天盼了太久了。

  我强压住喉头的酸楚,摇了摇头说:“这次啊,特别省心,而且您相信吗,才用了五个月的时间,等我把家居家具放进去,您和妈就能搬进去了。

  好久没回去,想念了吧?现在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,站在阳台上往南一望啊,就是村头那一汪小溪流水,岸边一簇簇姹紫嫣红,也不知您会不会喜欢。”

  入住的几个月里,不时会有宝家的售后服务团队,登门拜访老两口,耐心询问是否舒心,可有哪里不满意的地方。

  这一来二往,竟熟悉得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,母亲见到院子里的桃子熟了,会拍下来催促他们,桃子都熟了,你们还不过来摘吗?

  面对如今顺心的日子,父亲时不时感怀:“当年买图纸,着实不如直接买房子,买到的不仅是效果有保证的房子,更是省心省事、售后有保障的服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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